身穿黄色道袍,手里摇晃着折扇的男子抱胸倚靠一棵树干上,笑眯眯的看向花都三凶。
中年男子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少年。
张恭良,方桓。
在山顶黑紫光柱冲霄而起的时候,张恭良才拉着方桓登山,路上恰巧就撞见了眼前的事儿。
“两位朋友,眼下山中秘宝出世,二位还是不要插手闲事,否则与秘宝失之交臂岂不可惜?”老大怜花转身对二人眼神不善地说道。
对方知道自己兄弟三人名号,还敢现身来管闲事的,多半有些本事,花都三凶又不是傻子,不至于目空一切,在不了解对方深浅的时候就贸然出手,否则他们也活不到现在了。
“巧了,我师兄弟二人就爱管闲事,三位既知秘宝已然出世,不去浑水摸鱼,在这里为难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律音阁在鹿州也算不小的势力,为了一时欢愉给自己惹下一个大麻烦,这种事儿但凡长脑子的人都做不出吧?难不成三位的脑子长在裤dang里?”张恭良戏谑道。
花都三凶面沉如水。
“这么说朋友你是执意要与我们兄弟三人为难了?”
张恭良摇了摇头,失去了交谈的兴致,甩开折扇道:“承泽,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