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绝对不行。”陈一站在院中,脚下放着一个鼓鼓的麻袋,语气坚定而坚决。
“陈将军,那条锦缎太过惹眼,我重新给翟儿做了一条,到时候将军带着她四处逛逛,想必没有什么大碍。”妇人面带微笑,如此说道。
妫翟坐在门前平静的望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陈一,不明白他反应为何会如此激烈,世上见过她的人恐怕也不会超过五指之数,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哎呀,这件事真的不行。”陈一撇了一眼妫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翟儿自小便在这里,认识她的人也极少,将军为何会这般坚决?”妇人柳眉微皱,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有些可怕,也有些可笑,她顿了顿又道:“既然将军不肯行这方便,此事就罢了。”
陈一望着起身回到屋内的瘦小背影,急的跺了跺脚,压低声音道:“如果放在往年,这次祭祀带着小笛子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今年确实有些不便,你可得帮我在她面前多说说好话。”
妇人敛衽行了一礼:“既然如此,那将军请便吧!”
请便,便是送客。
没答应,便可能会说你的坏话。
行了一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