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地面。
本来就严冬苍凉的乔山,披上素装,更显得空旷与寂寥。
齐横行客厅。
贵宾们陆续告辞,只剩下了诸葛县令和他的一行随从。
妻妾们全休息去了。
八仙桌旁,齐和诸葛各坐一边谈话。
蜿蜒拎壶倒水后退往一边。
县令不时地瞅瞅门外。
“大人,心急了吧?”齐横行道,“这几片毛雪,不碍您回家。”
“回家?家在何处?”县老爷眼珠子一转,“齐寨主,再有五个月鄙人就卸任了,不如年前年后将齐家大院交付与我,我差人抽空打扫修缮,别等到官职没了,连个杂役也使不动雇工花钱。”
“这个嘛····先别着急。”
“可是····”
“不要可是。”县令心急,齐横行却慢条斯理,喝了口水,轻轻放下杯子,抹了抹嘴唇,道:“当初,大人和怒达此举乃是一个特大错误!这么大抢夺、霸占、流血事件,为什么不事先告知于我?怀疑本寨主从中作梗不成?凭着人多势众,凭着权力,凭着手里的家伙····肆无忌惮啊。
“死了那么多人,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