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自小不曾沾过白酒,此杯,是单敬你的,不敢陪喝。”棋子温和说道。
“这又何妨?”诸葛县令一双昏花小眼睛五色俱全,直勾勾盯着棋子道,“既然,棋子姑娘不喝白酒,今日高兴,就破例一回,这样吧,你一杯,寨主三杯,如何?”
棋子浅浅一笑,“恕小女子冒昧,请问,你官居何处?”
“他呀,是我们县县令,一把手,一支笔,最高职位。”
难怪本地区世道治安这么差劲儿,瞧这位县老爷相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棋子如此想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既然是最高父母官发话了,棋子怎敢不从。”遂举杯道,“齐寨主,小女子舍命陪君子,先干为敬了。”
言罢,口对着酒杯一仰头,一口气干了,亮杯,滴酒未滴。
“好!棋子姑娘有骨气。”县老爷竖起三根指头在齐横行眼前晃着道,“齐寨主,该您了。三杯。”
不容推辞。与生俱来从不服输的齐横行举杯干了一杯,紧接着自己斟满,伸手欲举,被芙茵拦住。
“老爷,您已经喝不少了,这杯,过会儿再喝吧。”
远远望着,警惕着,揪心着。
齐悦对齐怒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