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在椅子上微微坐直,语调依然平和,但目光却锐利起来:“既然浦将军连我下半年可能保送的消息都能搜集到,想来也应该知道我对军人有多厌恶吧?”
浦克商不以为忤,只是笑笑:“呵呵,略微知道一点。是不是现在对军人厌恶更多了几分?”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军人吗?”江水源随即自问自答道,“就因为他们太过蛮横,太过自以为是!一切都以自己的判断为中心,希望所有人都无条件服从他们的指令,不听解释,不管对错,稍稍质疑就采取暴力手段。有点像那些街头混社会的,只相信自己的歪理和手上的拳头,道理和文明根本无法约束他们。人们都说‘兵痞’‘兵痞’,就因为当兵的和地痞一样目无法纪、无法无天!”
浦克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江水源视若未见,继续说道:“浦将军刚刚罗列了三条强有力的理由,论证我和浦潇湘同学是如何如何的不合适,觉得为了将来、为了友情、为了两个家庭,应该形同陌路,最好永不相见。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首先要申明的是,我和浦潇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可能因为我们俩是同班同学前后桌,加上课余有些共同活动,平时接触多一些,但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举动。浦将军的担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