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钱作为一家之长在家中的地位自是金字塔顶端的,说起话来威望足的很,古云画和古心月便是心下对彼此有怨怼,但看古钱铁青的面庞,心里也发怵的紧。揪着不服输的额面,二人大眼瞪小眼的说了几句讲和的话儿,古钱听着,拧紧的眉宇稍稍缓和了一些。众人干笑着,默默拨着筷著吃饭,气氛压抑之际,梅老夫人笑的一脸和蔼:“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闹几句顽笑话原不打紧,但千万莫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古钱满脸尬色的摇头,弯腰亲自替梅老夫人盛了一碗白玉糜肉汤,叹气道:“让母亲见笑了,都是儿子管教不严。”
说起来这古钱实在是有些愧疚,这诺大的宅府便是一位理家的女眷都没有,自己政务繁忙,平日里对他们也不大上心,除了锦衣玉食的供养着长大,至于旁的他这个做父亲的倒也没出过一些气力。
梅老夫人咽下一口清汤,睁着浑浊的眼珠子看古钱,半晌方正色道:“说到底你这个做父亲也是无法子,女儿家家的闺阁之事还是要一位女眷照拂着方妥帖。”望了眼垂头用膳的嫡孙儿古轩,梅老夫人又抬眼去看古钱,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她不觉又沉声道:“想来你也是个念情的人,便是轩儿他母亲去世了十几载你还回不过弯,当初让你续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