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她也心甘情愿。
为什么这些男人，不是丰子恺？
泪早已经流干，嗓子嘶哑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好，非常好，太好了……”
戴玉通过监视的窗口看着在房间中所发生的一切，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上，出现了一抹魔鬼般的殷红。
真是痛快啊！
“嘎嘎嘎……”
她捂住唇咳嗽着，笑的几乎一口气上不来被憋死。
是的，即便是这一刻笑到死去，她也要放肆地，大声地笑出来。
因为现在，她才是这场精彩戏码的导演，有资格去笑，去看着曾经高贵而优雅，高傲美丽的楚可可，被不同几个男人轮番凌辱，狠狠地虐着。
“您满意吗？”
一杯水出现在戴玉的面前。
“满意，但是咳咳……还不够……”
戴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冷笑着说了一句。
记得不久之前，她曾经和现在的楚可可一样，暴风雨中的花朵一样，被残忍地扔在地上，不停地被肆虐凌辱。
所有的哀求和祈求都归于无用，只会被那些男人嘲笑，逼迫她更加卑微地去跪在他们的脚下，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