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快到让路人不能注意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楚可可就如同那片凋谢的花瓣，被风卷走，掉落在下水道中，再也不会被人注意到，萎靡在阴暗肮脏的角落里面，和所有其他的垃圾混合在一起。
戴玉舔了一下唇，脸上有着不正常病态的苍白，仿佛凋谢的梨花一样，透出没有血色的枯萎颜色。
然而在她的眸子中，却闪动不相配的亮光，亮的耀眼。
她更瘦了，瘦到如果没有皮包裹在外面，浑身的骨头架子就会随时散落一地的样子。
弱不禁风，现在的戴玉，更像是多病多愁的林妹妹，一阵大风都会把她带走。
靠在座位上，戴玉的眸子泛出异常明亮的光芒，如同一个临死的病人，回光返照一样，用疯狂的眼神盯住被扔在她脚下的楚可可。
“宝贝，我的心肝，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啊！”
她说着一脚踩在楚可可的脸上，在那张美丽有着精致妆容的脸上，缓缓地碾磨着，踩出脚印来。
柔嫩的脸蛋，因为戴玉的无情肆虐，出现了绯红和些微的伤痕，只是现在的楚可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静静地蜷缩戴玉的脚下。
“您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