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云朵朵听到她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只有我一个人。”
医生四处看了一眼:“那你跟我们去一趟吧,最好是叫上几个朋友什么的,帮你一把。”
“我一个人可以!”
云朵朵的声音忽然冷静下来,她没有哭泣的权力和时间,更没有去悲伤崩溃的机会。
父亲去了,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拎起包背上,云朵朵走到父亲的身边,和护士一起抱起父亲的遗体,送到楼下车子上,送进医院的太平间里面。
父亲,为什么您不肯等等我?
为什么您不肯和我说最后一句话?
您一定很有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对我讲,却一直都没有说出来。现在您去了,那些话谁能告诉我?
看着父亲的遗体,被送进冷森森的地方,无名无尽的悲哀,从心头升起,潮水般淹没了她。
谁能帮助她?
这个最为脆弱无力无助的时候,谁能给她一个胸膛依靠,借给她一个肩膀埋头休息悲伤片刻?
没有人!
手机紧紧地握住在手里,云朵朵忽然发现,没有办法给任何一个人打电话。
刚才,介子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