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
更何况,他还和那个女人生了儿子!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越蹙越深了。
他想,目前他根本无法去原谅他!
片刻,他走到青油灯下,从榻前取出那封已经皱巴巴的书信,看着上面那隽秀的字体,分外小心的捧了起来,嘴角浅浅勾起。
如今,这封信是他母妃除了那扶桑花吊坠,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紧接着,他仔细的折叠起来,装入信封,然后放在贴身衣物之中。
……
清晨,大雪初停,落雪已经在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的蒙古包与漫天的雪白融为一体,天地间一片粉妆玉砌。
外面冷得骇人,然而蒙古包内,却宛若春日一般,炭火一直未断,发出毕剥毕剥的声响。
赤金色的床幔半遮半掩,榻上一抹肥胖的身躯微微翻了翻身,似乎床榻都颤了颤。
粗壮的手臂蓦地朝一边身伸去,似乎想要去抓什么,然而他闭着眼睛抓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扫了眼空旷的床榻,顿时惊醒,“人呢?”
昨晚不是说了要将月公子送到他的榻上来么,现在怎么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