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衿月一颔首,直接抬脚进了房间。
走到夏侯音榻前,扫了眼榻上身着淡淡鹅黄罗裙的女子,直接来到铜盆前,拧了帕子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刚刚反复两次,轻舟便将大夫给带了过来。
月子衿朝那人看去的时候,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有劳大夫了。”
月子衿说着对那人轻轻颔首。
大夫给夏侯音把了把脉,然后对月子衿开口,“公子,这位姑娘因受寒过度染了风寒,我给她开两服药,再休息几天便无大碍。”
将大夫送走之后,月子衿便守在夏侯音的榻前,反复用湿帕子敷着她的额头。
一直到正午时分,夏侯音额头的烧才稍稍退了下去,然而她的脸色却苍白如纸。
取下了帕子,擦了擦她的小脸,月子衿重新给她扯了扯被子。
坐在榻前,月子衿的眸光从她紧闭的双眸,苍白的唇上依次掠过。
起身之际,脚步略一沉吟,紧接着他俯身下来,只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如蜻蜓点水。
很快,很轻,仿佛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