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都是黑的,只有你的是白的呢?”
夏侯音的话音一落,夏侯璟眼底缓缓划过了一抹哀伤。
他的眼前又浮现了三年前的那一幕,凛冽的寒风,漫天飞扬的大雪。
还有,在他怀中离世的小歌儿。
夏侯音似乎感受到了夏侯璟的哀伤,胖乎乎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小手抚平了他微微蹙着的眉头。
“父皇,我听人说,头发白了就要变老了,我不要父皇变老,父皇变老就丑了。张总管告诉我,墨可以染色,我就想把父皇的白头发染成黑的,这样父皇就不会变老了……”
夏侯璟闻言,心里涌出来一抹酸涩,将夏侯音抱在怀中,缓缓开口。
“父皇不会老。”
被人点到的张炳,小心翼翼的朝里面瞧了一眼,待看到夏侯璟被墨染黑了半截的白发,想起前几日小公主问她的话,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这时,夏侯音安静的坐在夏侯璟怀中,看到夏侯璟铺在案上的一幅美人画,忙问道:“父皇,这是安安的母后吗?”
夏侯璟见此,立即叫来张炳将画收好。
“父皇,那是安安的母后吗?”
夏侯音紧紧的抓住了夏侯璟的衣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