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m.“蔓蔓,你慢慢说!”
老许对着对讲机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声音说话,但因为对面是姜蔓,他一直压着自己的情绪。看着他紧张、激动地样子,我也看是担心、不安起来。
“山山……他发现我们了……”姜蔓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道。
“懒惰?他怎么会发现你们?”
“懒惰?我说的不是懒惰……”
“不是他,那是谁?”老许眉头都拧在一起,我和他一样,也觉得很奇怪,除了懒惰,还会是谁?
“是芙蕖姐……”
“芙蕖?”
老许吓得一机灵,手里的对讲机都掉了下来,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地上都是细石,跪着得有多疼呀。虽然我很心疼他,但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听到通讯器里提到芙蕖的名字,我心里忽然刺痛了一下,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差一点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芙蕖?”我心里不停地疑惑着。
“芙蕖姐被洗脑了……洗得彻彻底底……”
“彻彻底底?”我的整个人仿佛万支冷箭穿过,呆滞地望着前方,实在难以置信。
我跑到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