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着话,门外响起了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孟非抬眼望去,隔着门的窗户,一个女孩正往里面看。
门开了,一个女孩带着两个家属走了进来,孟非一脸迷惑。
肖文群这两天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自从孟非被刺伤以后,晚上睡觉做梦都梦到满身鲜血的孟非站道自己面前。
今天带着父母来看望舍己救人的孟非,刚好看到孟非醒过来。
一身浅黄色的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边上插着一朵白色栀子花,人刚一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身材不高不矮,体态不胖不瘦,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涂抹,弯弯的柳眉下面是长长的睫毛,一双大眼蓄着自责的泪水。好一个含苞待开的花季少女,此时她怯生生的站在哪里,我见犹怜。
“你是?”孟非诧异问道。
“是前天你救的人。”肖文群小声回答。
那天晚上也太黑,孟非都看不清眼前少女的长像,如今再看,不经被肖文群的长相吸引。
恍惚了片刻,孟非道:“哦,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
“放心,我没事,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肖文群的父母站到前面来,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