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的话,叫钱老四家的吓得匍匐在了地上,颤抖的双肩,表明她真的害怕了。
钱老四家的抬起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叫季念槿皱眉地后退了几步。
“二姑娘,奴婢知错了,行行好,绕过奴婢这一回吧,是奴婢失职,奴婢这就去替姑娘重新牵一辆马车来,求姑娘发发慈悲,不要撵了奴婢出府啊。”
钱老四家的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季念槿却不为所动。
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钱老四家的,一个管着车马的婆子,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如此行事,当中定是有人许了她好处,叫她这样做的。
这些人做这些事,无非就是给她添堵,叫她心里烦闷委屈,又觉得她好性,不会将此事禀报上去,因此,才会如此大胆,既得了利,又不会受罚,当真是打了一个如意算盘。
可是,她们都想错了她。
如今,她什么话都没说,打了钱老四家的,还让顾妈妈教训了,这些做法,出乎了钱老四家的意料,让钱老四家的一时间蒙了。等到意识到自己真的被罚了之后,这才哭爹喊娘的,求饶起来。
但是,晚了!
季念槿可不是从前那个季念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