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卜凯看见不到,电话那边的话痨依然伸手捂住了嘴巴。
“额……”
摸着滚热的额头,感受着终于清净的耳朵,卜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单手掀开被子凉快了一会儿,拿起一旁的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才继续问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老大,出大事了。长毛辉跑了。”
松开闭嘴的手,话痨这一次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嗯,跑了就跑了,大惊小怪什么东……”卜凯的起床气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去,“谁,你说谁跑了,再说一遍。”
后知后觉!
“酒精考验”的脑壳转的慢了一些,对长毛辉三个字的敏感迟到了一会儿。
“就是吴淞口那个长毛辉,你交代他做事的那个家伙,他昨天晚上跑了。”
又重复说了一遍,内容更加的详细。
“为什么?”
酒醉的神经瞬间清醒,顾不得其他腾的一下,整个人就从床上嘣了起来。
为什么,话痨哪里知道为什么啊?
他就是按照卜凯的吩咐,今天一大早就去牧马认园区门口找长毛辉,准备转达卜凯交代的事情。
结果,他是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