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前五米开外的呻吟,丝毫没有在意。
“老板,都准备好了。”
保镖头看了看身边的几大桶冷水,冷冰冰的说道。
“嗯,那就先伺候他们洗个澡吧。做事先做人,做人嘛总要香喷喷的才好。”
接过花秘书递给他的一支粗大雪茄,用刚刚修剪指甲的剪刀剪掉烟头,又用细长无比的火柴慢慢的点燃雪茄。
之后塞入胡须刮的干干净净的大嘴中,长长的深深的吸上一口,眼睛微眯,一阵颤抖之后,才拔出大雪茄,之后才吐出一口浓郁的烟气。
透过迷蒙的烟雾,可以隐约的看到保镖头带着人,正在把冷水往十几条白花肉上泼。
浪里白条的变种,不外如是。
“啊,不要浇了,好冷好冷啊!”
“求求你们咳咳咳……放了我们吧!”
……
凄惨求饶的声音不断,因为是倒吊着的,求饶也求的不清楚,被水呛的咳嗽不断。
“兄弟们不要怕,头掉了碗大的一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人,嘴巴硬气的很。
“强哥,求求你别说了,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