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下次见。”
“再见。”
高牧端着酒杯,面带笑容示意,然后重新看向外面的夜景。
年青人的火气,一般人体会不到,真的体会不到。
君不见,左右这几对,热的都在冷风中激情了吗?
保功成走了之后,没有第二个人再来找高牧,杯中酒尽,他也准备回大厅,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郁闷!
“苟总,我是镜湖的保功成啊,你好你好……”
“于老板,我是镜湖的保功成啊,你好你好。上周我们在秦老板家的宴会上见过……”
“李总,我是镜湖的保功成啊。我们在环球一起参加过巴沙金融会谈……”
“巴董……”
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对象。
这就是高牧返回大厅,看到的一幕,保功成端着酒杯,到处找人打招呼、发名片,套近乎。
只是,在他嘴里和行动上很熟的这些人,对于他的自来熟和自我接受,大多表示迷茫。
少有的恍然大悟,也是在他当面 ,转身之后依然是皱眉的迷茫。
高牧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怎么感觉这意味保总,才是真的来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