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梦。
“怎么又喝醉了,哎,控制力啊?还是欠缺哦。”
自言自语。
这是他第二次宿醉了,第一次是在义乌,在高跟鞋酒吧,被嘎啦乐队的是个家伙用车轮战干翻。
最后还睡到了上官敏涛的床上,客占主床,把人家的闺房给霸占了。
这次是第二次了。
高牧的酒量其实不差,虽然千杯不醉那是贴金的夸张,是牛皮牌坊,但一斤多高度白酒还是能下去的。
身为一个南方人,有这样的酒量其实已经很好了。
奈何这是上辈子的水准,他的人生喝酒高度可以达到这个高度,却不代表他现在这副年青的身体也有这个酒量。
义乌宿醉和昨晚的再次断片告诉他,年轻人,酒量还需要好好开发啊!
特别是混酒,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
酒之俗,他还是不行啊!
坐在床上醒悟了许久,抬眼望了望窗外,看着上了上了六竿的太阳,重重的拍了拍太阳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鞋子穿了一只,屁股离开床沿三分之一,甚至于已经流窜到关隘的黄泉水都倒流了回去。
只因为,一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