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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风,随着它的意思在这块白茫茫笼罩的黑土地上,肆虐放荡。
一片一片鹅毛,夹在在其中,飘荡,挥洒,就像一只桀骜的笔触。
将天地之间的一切,都染成了雪白的颜色。
就在被大雪埋葬的大地上,一条黑色的沟壑如同一根丝线,从这儿向着远处蔓延,一直连接到视线尽头的天边。
“呜呜呜”的风鸣中,夹杂着发动机的轰隆声。
一辆小轿车在公路上徐徐前进。
这是【玫瑰】小队包的车辆,他们从中午出发,到接近检查站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头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二十度了,想必半夜会更冷。”龚仁看了一眼车表盘上显示的温度,对坐在后后车座的两人说道。
“真是的,这破地方怎么可以这么冷!”麻慧琳裹紧了厚实的毛毯,抱怨道。
南方人对大雪的热度,自然还是抵不过严寒的考验。
早先才从飞机上下来的麻慧琳,还是一副兴奋的样子,一直嚷嚷着要去玩雪。
现在再一看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