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符纸撕下来的那一刻,刘尊只觉得两眼发黑,四肢无力,全身就像要被撕裂了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直接就瘫坐在地上。
“你对他做了啥,他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董军直接一把抓起老者的衣领,威胁道。
“小伙子,别这样一惊一乍的行吗,叫医生。”老者没好气的说道。
刘尊众人身处的这个地方离诊所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大概八九分钟之后,只见军哥扯着油腻大叔的耳朵走来。油腻大叔给两人把了脉,说刘尊是劳累过度,而女孩是植物人,真的跟老者说的丝毫不差呢,只是女孩的这个植物人却不用施药,也不会排泄,只是一魄坚持的话最多活不活一年,有惊喜就有失望,虽然免了很多尴尬,但是女孩却还是处在生死边缘!
完了油腻大叔给刘尊开了点药,董军便打了辆车把众人弄到了老者家里,对于这个,老者倒是没意见,只是说别嫌弃就好。
老者的家里就他一个人,是那种特别破旧的瓦房子,在里面不开灯的话显得格外地阴暗。阳光透过破旧的瓦片强行闯入房间,倒是给房间增添了不少光线,虽然有电灯,但是老者说白天开灯太浪费了,对此董军又是一阵鄙视。
房子虽然破,但是却也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