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梓孝想的却是,按照自己原来的推理,父亲的保险箱也许会用他最珍视的人的东西做信物。他一度推测这个人是大哥的母亲,毕竟他们两人的婚姻至今还是sh滩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可是,如果按现在已知的情况推想,难道这个人不更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才对?他的心里渐渐燃起了希望,如一小簇火苗一般,虽然微弱,可毕竟有了一点光亮,似乎指引出了一个方向。
荣梓孝将所有事情又从头至尾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他干脆将车停在路边,看着对他的举动有些吃惊的母亲,十分郑重的问道:“那天,您似乎说您也有一个名章,与父亲经常用的红色硬木名章是一对?”
吴玉珍被儿子这么一问,懵了一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是的,是有一个。”
“我想请您回忆一下,你的那枚名章,父亲有没有拿去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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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诗与金小姐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从大光明影院走了出来。
一场电影,虽不甚精彩,但正好可以打发无聊的下午时光。杨雨诗正琢磨着接下来该去哪里消遣,金小姐却捅捅她示意着:“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