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虎额头流淌出鲜红的鲜血和一些脑袋里的别的东西,毒狼则是全身被打成了筛子。两人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晨左二长出一口气,一路小跑到闸门口倒地的“自己”面前,气喘吁吁问道:“老姚?”
这人是留守华夏阵地的姚瘸子。
“没有拐杖,就这么站着,真累人。”姚瘸子已经不行了,但还是开玩笑地说:“小子干得漂亮,老姚我……死的值了。”
晨左二默然,这两天看的生离死别太多太多,他内心虽伤心,表情已麻木。
姚瘸子盯着晨左二的眼睛,郑重地说:“帮我,帮我做一件事,答应我!”
晨左二说:“你说,我帮。”
姚瘸子气息微弱:“我上衣口袋里有我家的家庭地址,你帮我,照顾照顾我闺女,还有我老婆,我这一去,她们娘儿俩就难了。”
“我答应你。”晨左二帮他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拿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郑重承诺。
姚瘸子叹一声:“就知道,写了十年的纸,今天派上用场了。”说罢安心闭上了眼睛。
晨左二将老姚躺倒放好,拔出插在地上的断剑风无锋,走上山丘。
清晨的空气弥漫着自然和血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