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南宫寻咳嗽了几声,然后道:“我有时候觉得你的玄冰之道是不是错的,因为一个人如果跟冰坨子一样了,那这还是人吗?”
“不,道无对错,只看适不适合,就目前来看,玄冰之道倒是挺适合我的。”
“得,我不跟你说这个,你刚才说玥儿的事儿?”
“可以的,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爷俩,能做些补偿自然极好,这样我也好受些。”
南宫寻起身,“算了吧,有那份儿心就不错了,我不奢求你什么,玥儿自有小墨去抢回来。”
他走出凉亭,回头说了一句,“哦对了,我徒弟似乎不待见你,所以等会儿就不留你吃饭了,先生上山了,你可以去看看,估计现在在西坡呢。”
说完便自顾离去。
南宫战又叫住了他,“等等,那个预言的事儿……能跟我说说吗?这么些年了,你还要瞒着所有人?”
南宫寻虽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我能说的,就是当年跟你说的那些,除非……那个人和重瞳同时出现。”
他不再回头,南宫战再次叫他也没用。
他走进屋,然后传来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