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琈琴、祯茶,你们去把呓书叫进来。”柳枝兰彻底平复下来,道:“还有,你们就在院外守着,不要让花眠靠近。”
“是。”琈琴祯茶退出房间,到了小院外,恰好看到见陌云臣走了就要进院的花眠,“哎,等等。”
“琈琴姐姐,祯茶姐姐,怎么了?”花眠一只脚还没踏进院子,疑惑地看着二人。
“呓书,姑娘唤你进去。”琈琴向呓书传完话后,她昂首挺胸地走到花眠面前。琈琴个儿高,甚至有的男子身量也比不过她,现在她和花眠站一块儿,活像是凶猛的老鹰对上了袖珍的麻雀儿。
呓书得了吩咐,也不多问,转身便进了院子。花眠深埋着头不敢和琈琴对视,她两手合在腹前,手指纠缠在一起紧张的不敢分开。她才到柳枝兰手底下一日,那个祯茶瞧着是个好欺负的,可这个琈琴每每看向她的时候,那狐眸里便泛着层冷光,好似要将她活活剐了一般。
琈琴居高临下地睨了眼对自己萌生怯意的花眠,朱唇斜挑,“至于你,姑娘要你在这儿和我们一同候着。”
“是……”花眠怯怯地等琈琴和祯茶站定,自己正要站到祯茶旁边,却又听琈琴说话,言语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轻蔑,“你一个二等丫鬟,也配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