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扎?!”童昔冉纠结的皱起眉头,她对扎针输液一事很抵触。
    针灸的时候半寸长的金针往筋里扎她都没有很抵触,可是一听闻要输液往血管里输冰冷的液体她就纠结的不行,小时候她每周都会练习武术身体自然而然要比普通的孩子们健壮很多,生病是很少的,但只要一病就离不开输液。
    她的血管有点细,第一次输液体的时候护士是个新手,总是戳不重她的血管,一只手背扎了三针另一只手背扎了两针才找准。
    悲催的是她输液过程中急着上厕所,去了趟厕所跑针了,那滋味,让她想起来就痛苦的想要撞墙,至此又重新扎了两针才弄好。
    液体输完了,病没好手背已经不能扎了,第二次输液的时候扎在了脚上。
    童昔冉欲哭无泪,只要想起来输液她就畏缩,能够小针解决就小针,吃药喝苦药水都可以只要别让她输液。
    好在她身体争气,自从小时候那次输液的痛苦经历之后,大大小小也就输了三次液体,最近一次也是一年前骆烨轩将她甩了娶了童欣茹的时候。
    这次又输液,童昔冉而且再次遭遇跑针,记忆中的恐惧感如开了闸的洪流涌遍全身,在护士来到之后她说什么都不肯再扎针了。
    童沥和沈茜对这样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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