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再不说话,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绿水村里,村长自镇上回来,从羊皮裹里抽出来一信函,抖擞着对村口闲话的人说:“你们谁去梅子她娘家报个信,就说我这里有她家女婿的信。”
村里的人一听这话,就有那爱跑腿的颠颠地跑到梅子娘家,一番学舌。
梅子娘又惊又喜,赶紧跑到村长家,拿了那信上看下看,可是她自己又不识字的。
最后找了个识字的帮忙打开,却原来是萧荆山写给梅子的,说是三个月后就能回来。
那个识字的看了看最后的落款,叹息说:“哎呦,这都是几个月前写的了,怎么现在才到。”
梅子娘听了,真是感叹万分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家女儿白白担心了这么久,如今竟然跑出去寻夫了;喜的是总算这女婿没出啥事儿,她心里也有个底了。
梅子和阿芒两个人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有一日,看到远处有无数的帐/篷,其间还有黑压压的人,阿芒指着那里说:“那里就是军营了,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驻扎在那里,好像是要等着什么命令。”
梅子翘首望着远处,茫茫然看着那黑压压望不到边的一片人:“这么多人,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阿芒宽慰她说:“你且放心,我自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