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不服气地说道,“那是新的!十几块钱一条!两条就是三十好几呢……”
魏父怒道,“嗯,那你倒是说说……后来呢?那两块抹布哪儿去了?”
魏母高涨的气焰顿时蔫巴了下来,讪讪地说道,“哎!我每天的事情也多,就算一时忘记了也是情由可原的嘛!”
魏父对儿子媳妇说道,“她怪人家钟点工偷了她的抹布,还非要检查人家随身带的包包,人家不肯,她就跟人家吵了一架,结果啊,把人家骂走以后……嘿!原来那两块抹布被她洗了晒到阳台上去了!她自个儿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魏母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说道,“……我检查一下她的包包又怎么啦?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心里要是没鬼,为什么不把包包打开给我看?哼,我看啊,没准儿她没偷咱家的抹布,倒是偷了咱家其他的好东西……”
魏父本就有些窝火,见魏母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钟点工身上,心中更是不高兴,“你成天就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这两年来,咱家换的钟点工没有十个也有一打!我问你……一个钟点工有问题,这还可能是个别现象;为啥这十几个钟点工,个个都跟你处不好,个个都有问题?”
魏母的声音顿时变得尖锐起来,“那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