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到对不对？老板娘，是你的妈妈吧？”
“你别管我怕不怕，我就问你怕不怕。”许司南回。
顾茗悠想象了一下所有的可能性，还真有点怕......
走着走着，顾茗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问：“你车呢？”
安静昏黄的街道除了他两再无他人，漆黑幽森的大楼几扇窗户还透着光，就像无边黑夜努力发亮的星星。
许司南回头，下巴往某个方向一抬：“那儿呢，怎么？就十分钟的路程你还要让我开车送啊？”
顾茗悠有一种自己被倒打一耙的感觉，也不回头看：“不是你说的，开车只要两分钟吗？”
许司南停了脚步，眼底含着深深笑意看着顾茗悠：“散步，舒服。”
顾茗悠皱眉：“你真不是有毛病？”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看到许司南带着笑意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结合之前看到的疲倦神态，顾茗悠怀疑许司南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许司南没有说话，轻声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顾茗悠紧紧跟在后面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啊？”
许司南点头：“是挺忙的，每天往工厂跑。今天还跑去H市开了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