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带,不过一会就浸透了,不小心就将裙子染了。每隔两刻钟就要换一次,整个人完全没法下床,也没法见人。
李益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单薄得很,他像抱着个千疮百孔的、破碎的人偶,感觉特别可怜,特别心疼。真想把自己的健康分一点给她,让她能够强壮一点。
“怎么才刚刚好了没几天又病了呢?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冯凭说:“没事,刚服用了御医开的药,这会已经好很多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益说:“你这身体不行的,必须得想法子根治,否则落了病根,没法长命的。”
冯凭就只是笑。
长命不长命,也都没法。这也不是自己愿意的事,只是看老天爷。
“我要求也不高,活到四十便足岁了。”
李益说:“四十?”
冯凭说:“四十,我就老了。”
李益说:“再过几年,我就到四十了。”
冯凭笑说:“女人老的快。男人过了四十还强健,女人过了四十就不能看了。”
李益笑说:“这不是你该操心,是我该操心的才对。我比你大,你现在才二十出头,我已经三十五了。等你三十多四十的时候,你还要跟一个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