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心生警惕。
徐晋已熟练地扣住她双手将人按在了榻上,急切地咬她耳朵:“饱暖思淫.欲,此乃人之常情,浓浓就从了本王吧?”
傅容气得七窍生烟,低声骂他:“弟弟妹妹就在旁边呢!”
徐晋解她衣裳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低头看她,凤眼里是坦然热情的渴望,“浓浓别怕,我轻点,你别叫,他们听不到的。”
傅容咬紧唇,因着他的动作,眼里迅速浮上水色。
徐晋爱怜地亲了上去。
画舫外面,定河之水不知疲倦地流淌着,被画舫船身挡住,河水不甘心地往前涌,船身无赖地摇晃,晃晃悠悠就是不肯让开地方,河水继续涌过来,它就继续摇,遮掩了雅间里主人闹出来的动静。
京城凤来仪的雅间里,同样有人在偷香。
“冤家,你轻点,别叫外面丫鬟听到。”一个衣衫半褪的贵妇人慵懒地撑着墙壁,扭头劝道。
男人一身华服,嘴角嘲讽上扬:“你别叫出声不就行了?”
贵妇人美眸紧闭,并没瞧见男人的神情,咬唇隐忍片刻,忽的道:“今天凤来仪好像清静了不少啊,是不是都去新开的那家如意斋了?”
男人顿了顿,“你问我我问谁?”
贵妇人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