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贺卓然的病房里的温馨氛围比,陈向松的病房里简直一片愁云惨雾。
“向松,感觉如何?”陈元帅怕伤了孙子的自尊心,压低了嗓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向松坐在病床上,哭笑不得地看着祖父道:“您别紧张,医生说我的功能并没有受到损伤,恢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要不,咱们找精神科的专家看看?”陈元帅虽然不信邪,但是连续好几天了,孙子那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由不得他不着急啊!
“不用了。”陈向松摇了摇头,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那物没有反应确实让人接受不了,但是过了两天之后,他的心情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当时被贺卓然指住时,他只觉得有一股令人无法招架的气流向他的鼠蹊部飞射过来。
随后,那地方就像被人用钢针扎过一样,让他立时就觉得疼痛难忍,顾不得维护什么面子,陈向松双手捂住重点部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因为有机甲挡着,所以没人发现他当时疼得脸色都扭曲了,要不是陈向柏及时出现,恐怕他的男儿泪都要掉下来。
疼,真特么疼!比小时候不小心被人踢到那地方还疼了一百倍不止!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挥指动作,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更让陈向松感到恐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