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华苓蹙眉。
金瓶的额头布满了细汗,看着华苓,她一度没有说出话,在华苓催促的眼神下,才磕磕巴巴地说完整了句子:“三郎君,似是,似是服毒了……”
华苓色变,立刻扔下谢华鼎往三郎的园子跑。
金瓶急急吩咐了人看管好谢华鼎,追赶着华苓而去。
谢富就在三郎的园子门口等着华苓,表情哀戚。他朝华苓深深一躬,低声道:“九娘子,已是救不转了……”
三郎园子的一干仆役已经都被集中了起来,一个个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华苓浑身轻轻地发着抖,推开了金瓶阻拦她的手,一步步走进三郎的正房之中。
这里处处飘散着淡淡的药味,一切摆设都是精致华美的,三郎是太太牟氏最为上心的孩子,所用的一切自然是最好的。
卧房里的窗下,摆着一张覆了华贵缎面的富贵长塌,面如堆雪、神情宁静的少年就阖目躺在那上头。
华苓指尖颤抖,轻轻将指尖按在三郎颈侧,大动脉的位置,触感已然冰凉。
她慢慢地跪伏在了塌边,怔怔凝视着少年。
他容颜如新,俊秀端凝。他神情宁静,他穿着整齐而洁净的衣饰,甚至可以说,矜持而端谨。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