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陪你放啊。若是我俸禄没这么多买不起那么多……那我就年年陪你来看。”
正说着,外面的动静却歇了。原来是我们只顾着说话,那头的烟花已经放完了。街上驻足观看的行人都发出一阵意犹未尽的喟叹。
一时有些尴尬,我也不知说什么来缓缓。恰好这时,先前那博士端着个盘子近前来,笑嘻嘻地道:“二位,你们带来的偃月馄饨先煮好了,几样荤菜还要等等,先垫垫肚子吧。”
晚间我是直接去找凌波的,不似她在府里先吃了些东西,闻到那偃月馄饨的香气,我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那博士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倒是凌波,干脆笑出声来,“好了好了,先放着吧。剩下的菜劳烦催一催,我只怕这位郎君饿得撑不住呢。”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博士亦笑,只是不敢太放肆。
凌波在我哀怨又无奈的注视下,拿起汤匙慢悠悠地捞了捞碗里的馄饨,笑眯眯地道:“府上的人都爱吃鱼肉馅的,包了那么许多都吃净了,便没带多少。不过也好,一会还有乳酿鱼。阿徵想吃三鲜的还是羊肉的呢?”
“三鲜的。羊肉的太常见,都吃絮了。”我想也不想地答。
本以为凌波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