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谣有些发慌,但仍不愿示弱,一巴掌拍桌而起,瞪目怒视,“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说,而且我敢肯定的是,你一定不配!”
李川彻站直身体,双手抱胸,神色轻蔑,“是吗?”
不知为何,他这般自以为是的无所谓姿态显得十分理所当然,自然也伤人得很,谁让人家是大周高傲又尊贵的小王君呢?
云水谣最是看不惯他这一点,咬牙切齿道:“是又怎么样?”
李川彻唇边讥笑,冷冷说道:“若此处不是梅园,你定要被我再丢出去一次!”
云水谣回忆起那日晚宴的狼狈经历,愈发恼怒,“你有权有势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再赶我一次?”
“呵!真是没有教养。”
李川彻自觉此人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冷淡看了她一眼,讥嘲哼笑,不再理会她,施施然地坐下。
在所有人眼中,他向来桀骜不驯,对几乎所有人都极尽傲慢无礼,如云水谣这般的人,自然不会被他放在眼里,若不是因为此时不想离开梅园,此时的他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他悠悠然拿起茶饮了一口,举止从容尊贵到了极点,绕是以身上仅穿了一件布衫旧衣,却尽显帝室子弟的风范。
就连正在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