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杀得死人的眼光回视着他问:“怎么?不行吗?”
“他才二十四岁!”他朝我吼。
“二十四岁怎么了?”我又没准备跟他干嘛?!再说你管得着么?
“你……你老牛吃嫩草!”他指着我。
我冷笑着投给他一记“那又怎样”的眼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就走。
“何小笛!”他撑起上半身叫我,“你就这样走了?!”
我一边好整以暇地穿着大衣一边道:“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他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手肘一软、又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别来这一套!我闷哼,刚才的劲儿不是大着呢吗?!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再躺下去真要着凉了!”话一出口我就悔了。怎么这么鸡婆呀?管他呢!于是我把包往肩膀上一甩、噔噔噔地穿过球室出去了。
那狗仗人势的电梯还是不理我,我只好再顺着消防梯下去。才走了没几步我就停了,想了半天、还是不放心方致远。“做一回雷锋吧!”我给自己打气,“否则不是丢了全体健全人的脸了?”于是我又回头。
才推开球室的门进去,就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