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和方致远说话。
他妈的,你妈没教过你对女士要有礼貌啊?!我郁愤地腹语。
方致远抬头看到了我不满的眼神,对那个男的说了句什么便驱动着轮椅朝我的方向过来。
我抱着双臂、下巴扬得老高地瞪着他。
“Edward,Jane!”他为我们介绍,不知道为什么用了英文名,对方明显也是个中国……亚洲人嘛!
我冷冷地暼了一眼叫Edward的那个家伙。所有叫这种贵族名儿的人我都没什么好感,什么货色、敢叫自己这种名字!就算你全身穿了Armani、带着百达菲丽的金表又怎样?
我的愁富心理不是一般、而是相当厉害的程度,谁叫我当年栽过跟头呢?
Edward冲我冷淡地点了一下头。我没理他,转身踱到房间的另一头、站在他们两个的对角线上看着他们。
房门一动,又进来了两个人,都是男的。打头的那个也很高,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蛮长、扎了个马尾垂在肩上,一副雅痞的打扮。后面那个大概才一米七出头,瘦瘦小小、皮肤白皙,很斯文。前面的那个叫Tony,姓陈,香港人;后面的那个姓何,不知道哪里人。
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