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也不太熟悉这些人。报警了么?
马天成说,好像没有,这个山里没有信号,我们旅店也是刚刚营业,电话还没有接进来。他们说再找找,如果今天再找不到了,明天就报警。
我嗯了一声,说也奇怪,可能是药劲儿过了,也可能是这个地方真跟我犯冲,我上了山就觉得头晕沉沉的,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不过这种高烧想要靠两天针完全治好也不太可能,我说,我还有点不舒服,回去躺一会儿。
马天成点了点头说,你歇着吧,我晚上做的红烧肉,记得下来吃。不过要等到这群学生回来之后才行,到时候我喊你。
我说了声谢谢,上了楼扫视了一眼,屋里还是以前的样子,倒了杯水给自己,找到了医院开的药,吃了下去。
仰头咽药的时候,我猛然发现窗户上有什么东西,是一条很淡的红色的痕迹,这条痕迹非常的淡,如果不是阳光正好照射在这个上面,又恰巧我仰头,我还真的发现不了。
我顺着痕迹看了下去,发现窗户是被打开过的,这种窗户也是最古老的那种,窗户根本没有什么锁,仅仅是在窗框上有个铁槽,旁边用个铁丝系了一根铁钉,需要插窗户的时候就把铁钉插在铁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