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等天亮吧。
大雨洗刷着铁门,我又听到了滴答声。
滴答,滴答。
二十七日红裙子
一夜未睡,清晨乌云散去,阳光冲出天地之间,烧去了一夜的阴沉。
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这蓝天白云,一夜的电话都没有打通,我又尝试性地打了一次,仍然是不在服务区。
同样是打不通,不在服务区可就比空号让我好受得多,我熬到旅店店主起来之后,好说歹说算是借了自行车,这店主人很好,对我这个陌生人非常的关心,一再叮嘱要小心山上路滑。
我这个人嘴贱是对贱人的,对于这种发自内心关心我的人,我一句抬杠的话也没说,只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店主的小女孩倒是不在乎,我知道这个孩子叫小芳,今年刚刚上高中,正处于什么都不怕的青春期,她看到自己的父亲送我就跟出殡一样,那面含着棒棒糖说,怕什么,那个鬼地方什么都没有,都是老一辈胡说。
店主瞪了女儿一眼说,你不知道,别胡说。
小芳吐了吐舌头说,这年头什么鬼啊神啊的,我前几天过去,什么都没有。
店主说,那是你运气好,你还敢提这事儿?告诉你多少年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