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软才坐了下去,我感到自己在颤抖,我真的害怕了。
我是写的,写的人都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因为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也在创造一个世界,写到深处,我们能看到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能够听到主角们的谈笑风生。
这个世界在我们的脑海里是活的,是真实存在的。
既然我可以创造一个世界,为什么我处的世界不可以是别人创造的?
可我也很怀疑,我想这会不会是一个玩笑?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的打趣?
我决定不再自己吓唬自己,拿起手机拨了回去,却是空号。
我愣了半天,号码不是我输的,而是我拨回去的,肯定不会有什么错误,我再一次拨打,依然是空号。
我放下了手机,想了半天,我必须要回去一次,不管这件事儿是真是假,多年的老朋友见一面总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我还不想死,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没有活够,不管平日里在网络上我是多么的故作潇洒与厌世,那不过是一个年轻人浅薄可笑的故作深沉而已。
当死神的镰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才明白生命的可贵,我还有多少天?
我听到了时间在我的脑海里滴滴答答地转着,我还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