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素呵地笑出声,瞳眸里似燃着簇厌恶的火苗:“我希望你马上滚。”
这么些年,就是他父母也从来没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肖湛先是怔了下,然后脸上兴味更加浓烈。
他将同亓素的距离拉近,近到他说话时嘴唇似有若无地拂过亓素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除了这个。”他都已经来到这里,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猎物这么鲜美,不尝尝味,那是暴殄天物。
肖湛垂眸盯着眼前那粒耳垂,感受到它在无声地邀请他,于是亲了上去。
他正慾张口衔进嘴里,忽然脖子上横过来一个冰冷的物体,那东西被亓素紧攥在手里,对方眼睛里波光潋滟,将憎恶的表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还要继续吗?”亓素拿刀抵着肖湛的颈脖,他掌中稍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就割破了肖湛的皮肤,几滴殷红沿着银色刀背蜿蜒而下。
“还没人让我流过血,亓素,你是第一个。”鲜血泛着妖异的红,滑落刀背,滑到了亓素手指上,于是血液染红了他修长的指骨。
血的颜色鲜艳,而逐渐深下来的黑夜,将黑暗的情绪慢慢放大,嗅到浓烈的铁锈味,肖湛脸上绽放出意义不明的笑,他不仅没往后退,反而更加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