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只手随意放着,一只手修长的指骨弯曲,没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骰钟已经盖在桌上,荷官右臂伸出,示意亓素投注。
亓素迎着荷官的视线,对在他左臂边的亓朋道:“全部,押小,一赔二十。”
亓素话音一落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没搞错吧,怎么可能连续四盘都小会输的,肯定会输。”
“是大吧,这轮铁定是大。”
……
人们声音不小,都一一传到亓素耳朵里,他笑得从容镇定,不受任何外界影响,两只手移到身前,抬起来手肘搁桌面上,十指相扣,然后抵在线条流畅的下巴上。
亓素胜券在握地努了努下巴,让荷官开盅。
“开。”他玫瑰色艳丽的唇瓣开合,淡然地吐出一个字。
“亓素,我看还是……”亓朋胆战心惊,摁着亓素的肩膀想让他改变主意,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根本不允许有任何反悔。
一滴薄汗从年轻的荷官额角流了下来,他瞳孔已有明显地放大,去揭骰盅的手,指骨约莫能看到在发紧。
亓素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专门学习怎么摇骰子,当时是作为一种兴趣爱好,他不缺钱,对钱的喜好也只是保持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