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见前方路被堵死,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而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凄惨的叫声自大殿内传出,声音刚刚传出,便骤然停止,显然那人死的很快。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那就去会会那只着羊吧。”岳非无耐只好向回走。
岳非刚走出去没几步,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哟,这不是小师叔吗?还真是巧啊。”
突然间,自旁边的一条岔路中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听声音,岳非就能知道,来的人正是钟盘。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岳非暗自想道,然后向那岔道看去。
岔道中有十几人,最前面的便是钟盘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两个青年。
“哟,这不是钟盘师侄吗,这么巧啊,你们这么多人也没找到通向那大门的道路啊。”岳非微笑着看着钟盘,暗中却在戒备着。
“师叔都没有找到,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怎么能找的到。”
钟盘冷冷一笑,他怎听不出岳非暗讽他拉拢的人多。其他人不是傻瓜,自然也听出岳非话中之意,全都冷笑着看向岳非。好像在看待傻子一样的盯着岳非。
确实在这种情况下,得罪钟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