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继续上药,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是二爷把我送到你这里来的吧?”她肩膀紧缩,背对着我说。
“不是。”我放下手里血浸红了的棉签,换药:“是江泽。”
“不可能!”
提到江泽,她明显情绪激动起来,半响后声调又弱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
我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对她说:“苏云,你们之间是不是误会,你告诉我,我去和他解释。”
她轻嘲的看了我一眼,收起自己的衣服:“你?你以为你是江泽的谁?又是我的谁?解释?哪里来的资格?”
我手上的动作僵硬起来,血液凝固的不知所措。
我只是想帮帮她。
又或者说,想为自己减少些罪念。
可惜,连这个机会都被一扇没有资格的门挡在门外。
我嘴角努力的上扬,那弧度是十分苦涩。我蹲下来,默默地收拾地上的东西,而苏云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盘旋。
我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苏云先开口:“对不起,我刚刚语气不好。”
我刚好收拾完,站起来对上她的目光:“不用,是我问了不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