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一般。
她被勒得差点儿咽了气,想要挣脱他的桎酷,可显然这差距有些大。
“秦……秦珂,你……你放开我。”她低声抗议。
“不……放手,我就……不放手。”含糊的话钻入栗素耳朵,醉意间全是一股子孩子气的样子。
她想,若是清醒了的秦珂一定不会这个样子,就如同那日在花店门口一般,那个时候的他是清醒的,所以连多看她一眼似乎也觉得污了他的眼睛,转身就走。
“秦珂……”面对他的执拗,她只得叹气。
“素,为什么?为什么要狠心离开……离开我?”他又开始低语起来,声音里透着一丝悲怆,栗素的喉咙突然间像被塞了了团棉花一般,竟让她说不出话来。
“可是……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竟然忘不掉,忘不掉你这个负心的女人……你就是一个骗子……”
“秦珂……我们……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她忍住即将掉落的泪,却说出了一个让他们都知道的事实。
她的近况如此,不敢奢求。
“你这个骗子……骗子……”他喃喃低语,重复着这两个字,酒精终于是麻醉了他所有的理智。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阵剌耳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