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应该不知道徐清明能说话,也应该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徐清明。于是赶紧把这话压回嗓子里,又换了一段。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了那颗珠子然后送了人?”崔钰杏圆的眼睛睁得老大,看徐清明的眼神充满不屑,“我就说人家小姑娘素不相识,怎么能含情脉脉直盯着你看,原来是你欠下的风流债!那么小的姑娘,你也能下得了手,这已经不是饥不择食的问题了好吗?!”
这些是她心里话,越说越溜道。
徐清明拇指一划,按住崔钰的嘴唇,打断了她的义愤填膺。
他颇为头疼地看她:“我不认识她,我只认识那颗珠子。而且我也没偷过东西。那颗珠子,是徐清明亲手挂在院子里那只白猫脖子上的。你也在他家住了几日,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在他家住过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崔钰斜睨他。
“因为我神通广大。”
崔钰:“……”
这时,那小轿已经抬到他们眼前。随着小姑娘的一个手势,轿子被放落于地。
坠着东珠的小姑娘走出轿子,对徐清明做了个福,眼睛并不敢看他:“我叫塔娜,自西边来……”
她偷偷抬眼打量徐清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