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又要瞎折腾,贺佳言连忙阻止:“千万别!我拜托你躺到床上睡觉,其他东西等我来弄。”
话毕,贺佳言就进了浴室洗澡。陆捷的睡袍实在太大,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像套了个大大的麻布袋一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丑!”
回到客房,贺佳言看见陆捷正单手铺着床单,听见脚步声,陆捷也没回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才说:“行了,剩下的我来铺吧。”
陆捷这才回头,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那件睡袍确实很不适合,他买的睡袍那长度直到膝盖下一点的地方,贺佳言穿上差不多就到脚踝的位置了。袖子也被折起几层,袖口太宽,越发显得她的手腕纤细,视线上移至睡袍的前襟时,他自觉地挪开眼睛。
他的神情冷淡,目光却有几分炽热,贺佳言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于是过去夺过床单,继续陆捷刚才的动作。陆捷还没有回房间,她便问:“刚才吃药了没?”
陆捷懒得得说话,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伤口还疼吗?不疼的话,止疼药可以停掉,那药很伤胃。”贺佳言提醒他。
陆捷想起了什么,突然觉得难受,干脆就不说话了。
贺佳言倒喜欢他这样的冷暴力,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