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抬手想揉揉脑袋,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就跟经历过一场搏斗似得。
“你给我打的电话你忘了?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我给你打电话?”我有点蒙,“我没有啊。”
我还记得我的手机就放在客房里,赵星拿菜刀要杀我时,我也试图求救,无奈身上根本没有手机。
想到赵星,我坐直了身子,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赵星,也没看到鬼孩子:“闫斌哥,你来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吗?皮肤很白,挺瘦的。”
“没有,我来的时候这房子的大门开着,就你一个人躺在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闫斌哥语气都暴躁了,我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忙回答他问了好几遍的问题:“我、我就是来找一个朋友,结果……”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着那个杂物间:“闫斌哥,里面,里面……”
“里面怎么了?”
“里面冰箱里,有,有……”
闫斌见我如此结巴,干脆自己跑杂物间里看,半响后出来打电话报警,没多久,警察、法医、法证全到场,再然后——我又一次进了警局!
这一次,闫斌开口问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