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踌躇了一下后把一叠厚厚的信封塞到她怀里。
斯瑾予条件反射地想拒绝,但思量了一会儿后便停止了挣扎的手。
她把包裹着不知有多少钱的信封放到口袋里,然后抬头看着爸爸说了声“谢谢”。
爸爸的脸瞬间变得有些忧伤,“斯斯你别...”,话没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你妈妈都怎么说我的?”
“妈妈都没怎么和我说到你的。”
“她怨不怨我?”
“她不该怨你吗?”
话出口斯瑾予才察觉到自己这句话带了多大的怨气。
是啊,她虽然不是很伤心,不是很恨爸爸,却也是替妈妈怨着爸爸的。
妈妈从来不说,仿佛这些事也就如燃完的爆竹一般,第二天起一扫就消失不见了。虽然爆竹燃完便无声无息了,但是遗留下来的气味却还是存在着的,它久久地弥散在空气里,刺激着你的鼻子,提醒你它曾经燃烧过。
长久一段时间的静默。
最终斯瑾予还是闭了闭眼睛,收起突如其来的戾气,“我会照顾好妈妈的...”她尽量努力地对着她的爸爸牵起一个女儿的笑来,“爸爸,新年快乐。”
爸爸刚把安全袋系上,就听到了外面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