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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葡山路上,闻人战仍为那钦山突变所扰,细思从头,更觉此事大起大落,甚难思议,这便走马往宋又谷身侧一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泥鳅,怎得那异教中人,专捡了这个档口往钦山杀人?”
宋又谷抿了抿唇,折扇浅摇,正待启唇,却闻闻人战自行接道:“钦山弟子齐齐下山,快马急鞭,瞧着好大阵仗。那伍金台一死,他们竟一致反口,为了柳大哥性命那般哀恳,又将原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伍金台好一番贬唾。这般投石下井,真真好笑的紧。”
胥留留闻言,轻哼一声,柔柔叹道:“初时姑息舍容,现下左右弥缝;见兔顾犬,统归是为了各自利处。”
闻人战朱唇一撅,眨眉便道:“那异教杀人后,也未直言柳大哥蒙冤;陆春雷他们,脑子转得倒快。”
宋又谷轻笑一声,挑眉应道:“天天绞尽脑汁地筹谋算计,这点因果前后,他们岂会瞧不穿?”
“莫要忘了,现下,怕是唯有柳松烟知晓那最后两式烟波钩心法。若是柳松烟蒙屈冤死,陆春雷他们于钦山苦捱的这些年头,岂非白费?”
闻人战口内啧啧两声,面颊一歪,径自喃喃,“若